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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他们两个在某些方面出奇相似,都在如何让对方感到痛苦这件事上无师自通。
“我快死了,滕问山你……”无论是咒骂的还是讨饶的话他都没机会再说出口,因为滕问山已经不想听了。
他被绑到一面大镜子前,镜子无悲无喜的倒映着两个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人,滕闻川闭眼,滕问山掐着脖子强迫他睁开,看自己屁股翘得高高的,被一下下进入,比最下贱的男妓还不如。
什么自尊什么骄傲在精神的折磨下都不堪一击,滕闻川想认错,可他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密闭的房间里只剩“噗呲”的水声、肉体的拍击、粗重的喘息和不成样子的呻吟,滕闻川浑身上下没剩一块好肉,后穴也一刻没休息过,滕问山的鸡巴刚退出去,手指就接着进来,探索着只有滕问山来过的地方,直到触碰到那个让滕闻川像下油锅的鱼一样弹起的部位。
滕问山垂着眼看冷汗涔涔的人被折腾得死去活来,滕闻川哭得浑身发麻,他把讨好服软的招数用了个遍,滕问山依旧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只一味把他托举到云霄,再狠狠把他摔进泥里。
手腕被绳子磨得血肉模糊,这张小床是他的囚笼也是炼狱,不知过了多久滕问山才勉强消火,把绳子解开,不过解不解没有多大区别,对滕闻川来说,咳嗽都成了件办不到的事。
滕问山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,只是简单帮滕闻川收拾了一下就重新把他丢回去,在滕闻川抓着枕头艰难呼气的时候,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个显示屏,上面赫然是刚刚滕闻川被绑在床头折磨的录像。
“不是喜欢拍视频吗,那就一次看个够。”说完他不再理会滕闻川的叫喊,关掉所有灯,往门上挂了把锁,抽出钥匙离开。
三天的时间里他安排好所有事,来到晖都租下这间地下室,请假、帮滕闻川报备、编个借口出远门,每个步骤都有条不紊。他原以为滕闻川至少能有一点点改变,即使是老老实实上他的学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,可他还是美化了滕闻川的本性,自以为是觉得一个记吃不记打的人轻易就能长记性。
“让你觉得疼的才叫爱。”
滕闻川彼时还稍显稚嫩的声音响起,滕问山冷漠地望向前方,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柠檬糖放进嘴里,一点一点磨碎。
在那些疼痛的瞬间里,你有没有一秒钟后悔过之前做过的一切?
现在不敢下次丕定
地下室没有窗户,显示屏电量耗尽,最后一丝光源也熄灭了。裙:久午二依六O二八三新内容
滕闻川仍旧捂着耳朵躲在角落,他筋疲力尽,呼出滚烫的热气,竭力将自己缩得再小一点。
无尽的黑暗让他精神有些错乱,分不清什么是现实,什么是虚幻,他一会儿觉得自己回到过去家里的孩子只有他一个的时候,一会儿身上的疼痛又提醒他,没准儿他刚刚经历了一场车祸,或许是被几只袋鼠打了也说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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