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咕噜一声咽下蟹肉,纪霭急道:“不用了,难得你早上不用出门,睡晚一点吧。”
邵滨海笑笑:“那好吧,你也不用勉强,都是缘分。”
夜深,孩子睡得熟透,次卧只亮了盏小夜灯,颜色像发霉的柠檬皮。
纪霭内心带着愧疚,今夜在情事上格外主动,嘴、手、胸,轮番上阵,惹得邵滨海眼角通红气喘不停。
他拨开妻子的长发,见自己留下的印痕此时依然红得鲜豔,比早上更甚。
纪霭双手托着胸乳裹住那根硬物,心里也随着上下抛送的乳肉忐忑不安,怕邵滨海发现吻痕有什么异常。
邵滨海搓揉着那颗红印,喘着气没说话。
“老公……这样子做、你喜欢吗?”
纪霭挑起眼角看向他,丈夫的眉眼融化在半明半暗中,令她有些看不清,抓不透。
等了一会,纪霭才听见一声“喜欢”。
邵滨海没让她弄太久,抱她起身推倒在床上,妻子赤裸的身子在深灰床单上白得发光,他咽着口水去摸枕头下的保险套。
纪霭是剖腹产,三年内都需要避孕,但邵杉杉4岁了,他们还是习惯性避孕。
只是今晚邵滨海不大想用套了,他想射进妻子的体内,喂满她深处的小嘴。
纪霭见他把手里的小塑料片丢开,微微一怔:“今晚不戴吗?”
邵滨海分开她双腿,扶着自己缓缓送进她体内,待她全部吃下自己,才低叹着去吻她:“不戴了,这样子好舒服。”
“如果又有了怎么办……啊……”纪霭配合着丈夫的抽送细声娇喘。
“有了就生,再来一个大胖娃娃也不怕。”
邵滨海不再说话,他是满头苦干类型,而纪霭怕吵醒儿子,也咬着唇,只有偶尔溢出几声哼哼唧唧。